前文回顾：上篇

*圣诞节冷圈送温暖系列2* 1.8W字短篇 圣诞期间分三次更新完

CP：Tom Holland&Harrison Osterfield

Merry Christmas to you！

Warming：

1.本文Tom有学院歧视倾向，请各位赫奇帕奇找正主算账，本斯莱特林拒不负责。

2.HP假粉私设一堆，看到不对劲的地方都是私设。

3.因为不了解演员性格，部分人物引用hoco的角色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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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Then/Harrison&Tom 三年级

当Tom收到红色信封的时候，他正以今天赫奇帕奇的咖啡看起来比格兰芬多的香浓为理由死皮赖脸坐到赫奇帕奇长桌享受着Harrison为他切好的牛排。

 

他花了十秒钟思考为什么与平时收到的信封颜色不一致，然后把它狠狠地扔在桌上，惊恐道：“这一定不是真的，我母亲给我寄了吼叫信！”

 

他看向旁边的Harrison，同样也惊慌失措，显示没有消化Mrs.Holland那样温和端庄的女士居然寄来了一封吼叫信的事实，显而易见她遇到了何其糟心的儿子，也说明一周前那件事完完全全暴露了。

 

不过Harrison总是他们之中首先冷静下来那个人：“Tom你必须赶紧打开它，否则……”

 

“我不要！”Tom几乎带着哭腔，下一秒吼叫信就自己爆炸了，母亲的声音几乎贯穿他的耳膜：“Thomas Stanley Holland！你这个脑子进水再被门夹破的蠢货！”

 

“否则它会爆炸而且吼得更大声……”

 

这一声正式开启了霍格沃茨大厅一片欢声笑语。

 

*

 

“Mom！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然而吼叫信是不会因为他跨越时空的道歉平息怒火的。

 

“我们Holland家第一条契约是什么，你背给我听，我是指，现在！”

 

“对家人坦诚，不逃避责任……”

 

“宝贝你说说你有哪一个单词是做到的！把一家咖啡厅炸了？这么严重的事情都隐瞒家人，你是去霍格沃茨学怎么当一名黑魔王毁灭地球的吗！”

 

“只是咖啡店的屋顶……”

 

“还选择逃避万圣节假期不回家，要不是今天你的处分寄到了家里，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

 

“上帝啊，没有人万圣节回家的。”委屈极了又瑟瑟发抖的小格兰芬多真的快哭了。

 

“你身为家中大哥，这就是你给刚上一年级的Harry和Sam做榜样的方式吗？”

 

突然被点名的远处格兰芬多桌角落的Hollands弟弟们，再一次压低自己的头，几乎埋在了桌子底下，用生命试图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在最初很担心的Harrison，看着这对母子隔着两个时空却还能对上话的逗趣场面，忍俊不禁开始津津有味地品了起来。

 

然而Mrs.Holland在毫不留情训斥了十分钟后突然话锋一转，温柔地叫了他的名字：“无论如何，Harrison，听说因为你在身边才阻止了那个小混蛋犯下更加不可饶恕的罪行，真的非常感谢！”

 

信中突然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是Tom最小的弟弟Paddy：“Mummy，Harrison是赫奇帕奇，他与格兰芬多的长桌隔得非常~非常远，这是Tom告诉我的，你必须大声点儿他才能听到！”

 

“哦，我聪明的小宝贝，要是你愚蠢犯糊涂的大哥有你一半的聪慧我就不用如此动气了。”

 

所以，Mrs.Holland便以比现在大一倍的声音吼道：“亲爱的Harrison！你能听到吗？感谢你照顾我不省心的儿子Tom，圣诞假期记得过来拿礼物！”那声音恐怕响彻了整个霍格沃茨。

 

Tom Holland就是这样的人，他总是能迅速从别的地方找的乐趣，而忘记自己正在承受的灾难。

 

因此看着好友从幸灾乐祸迅速变紫的脸色，忍不住狂捶桌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真是感谢你了亲爱的Harrison，各种意义上的。”

 

08.

 

One week ago.

 

在霍格沃茨的每一天Tom都很喜欢，但他最享受的还是每一个周六。

 

一部分原因是只有周六霍格莫德村才会开放，他喜欢人群，不仅是稍显刻板的霍格沃茨学生们，更是那种真正市井、充满生活气息的人群。

 

更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享受和最好的朋友一起分享专属周六的安谧。他与Harrison几乎每天都见面，但是周六是不同的，是只专属他和Harrison放松自己的Lazy Day。

 

从他们出生没多久就参与了彼此的人生，十余年的相处让他们保留很多只属于Harrison&Tom的习惯，周六就是其中之一。这天他们会扔下他们所有的朋友找一个角落什么都不干就一起待着各自做自己的事。

 

一开始他们选择了学校的图书馆，Tom往往选择趴在桌上，公然占着紧张的座位资源坦然地睡着，Harrison在旁边不安地忍受着本不该他承受的白眼，专研着魔药学与占卜学。

 

在升上三年级获得权限后，Harrison便迫不及待拉着Tom把场地转移到了霍格莫德村一家能泡出Tom满意的拿铁的哥特式咖啡厅，要知道Tom对拿铁的味道有着与他个性完全不符的苛刻。

 

*

 

Tom真的很难忍受安静着什么都不做，他在家里一个人都能在阁楼的房间翻跟斗把地板震得不断抖落灰尘，以至于Mrs.Holland不得不带着扫帚打断他。

 

但是周六是特别的，他享受这样的放松，像扎进羽毛池子一样的温暖，像有时他用飞天扫帚飞得太快太高微风擦拭他脸蛋的舒适。

 

这正是Harrison带给他的感觉，Harrison有这样的魔力，不是魔法书上的魔力，是属于Harrison式的魔力，让他安静放松的魔力。

 

Tom喜欢Harrison，从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Harrison的笑容，Harrison的魔法石眼珠，Harrison温暖的声音，Harrison的触碰。

 

*

 

对，Harrison的触碰。他最近越来越迷恋Harrison的触碰，有一丝沉醉的倾向。

 

虽然Harrison的触碰一向是不吝啬的，无奈时弹他额头的时候、生气时把他的发型揉成一团乱毛的时候、同行时搂着他肩膀的时候、开心时紧紧拥抱他的时候。

 

但随着他们长大，Harrison的身子开始拔高，声音开始低沉，他深刻感受到拥抱自己背后的手掌变得更加宽广。

 

他偶尔能在那掌心中感受到电流，像穿过布料贯穿着他皮肤的肌理，密密麻麻逐渐加深自己的迷恋。

 

至于为什么，他还没搞清楚，看在自己还是个小豆丁的份上，他和Harrison的时间还长着呢，还是花时间慢慢搞明白吧。

 

09.

这天一如既往地他在喝完一杯拿铁后开始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入睡，Harrison在他身旁专注写着魔药学配方，旁边放着一大堆从图书馆借来的参考书籍。

 

趴在桌上切换了数个姿势还无法入睡后，Tom烦躁地把一旁专注的好友往沙发靠背一推，使大腿上的位置空了出来，他灵活地躺下把头靠上去后，又抓住Harrison的双臂放回桌上示意他继续写，闭上眼装作没看到对方无奈又纵容的眼神，心里在偷笑。

 

阵阵困意袭来，告诉他，终于对了。

 

*

 

一阵交谈声把他从没有很深的睡眠中唤醒，仅仅捕捉几个单词Tom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在脑海里呐喊了一声感觉更烦躁了。

 

或许Harrison不是霍格沃茨好成绩阶层最优秀的一个，但显而易见他是最好说话的一个，传统意义的赫奇帕奇，一个“Nice guy”，他把这归咎为总有络绎不绝的女生找Harrison解题的原因。

 

Tom是个乐于帮助别人的好孩子，但是也有例外，例如此时此刻，看来对好友的独占欲显示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胸襟广阔。

 

一般情况下Harrison为了不打扰他的睡眠会走到一旁去解答，但自己正压在他腿上显然他无法这么做了，所以他听到Harrison压低声音对对方说：“抱歉，我现在有些忙，可能无法教你们了。”

 

他的嘴角忍不住弯起，在心里为Harrison没有见色忘义点赞。

 

但是显然这两位坚韧的拉文克劳没有因为Harrison的含糊理由退缩：“但是这个星星之火咒我们年级只有两个人会啊，一个是你，另一个是……”

 

“我可以教你们，我才不会告诉你们Harrison都是我教会的！”

 

Tom突然起身把一直不知道他存在的两位少女吓得下意识掏出了魔杖。

 

首先反应过来的金发少女道：“啊就是你！”

 

“没想到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啊……”Tom有些害羞地笑道，又得意地对Harrison眨眨眼睛。

 

“第一个考过星星之火咒，但是补考了八次草药学的格兰芬多！”

 

Harrison噗嗤一声笑出来：“完全准确，就是他。”

 

金发少女也意识到自己的话略显不妥，尴尬笑道：“呃，抱歉，传言太过分了，怎么会有人补考八次呢。”

 

不，一次不差。而且最后一次还是Harrison设法帮他作弊通过的，Tom绝望地在心里腹诽。

 

*

 

因为Harrison告诉他有阅读障碍不代表他愚钝，没有必要在做不到的地方浪费时间。

 

Harrison从来不强迫他做任何事情，甚至会帮他偷懒、给他找捷径，因为Harrison只希望他能做喜欢的事情，剩下的都默默划分到自己的肩上。例如在Tom因为即将要作弊紧张内疚到腹部打结时安慰道：“我们之中没必要两个人都精通草药学。”

 

这种理直气壮证实Harrison可能真的不是一个赫奇帕奇。

 

10.

为了化解尴尬，Tom抓了抓脑袋，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其实这个咒语产生很简单，关键是得持续不断为它助力，使得像森林之火一样迅速扩张。”

 

他掏出自己的魔杖，轻而易举地生成一束火焰，再集中精力，专注地盯着焰心。少女们眼看这团光芒四周生成了一样大小的数个火焰，包围着中间的光，忍不住鼓起掌。

 

这不是一般的火焰，是能烧尽所有污秽力量的魔法火焰，在他们这个年纪能维持中间那团小小火焰不灭已经不容易了。

 

Harrison心中也非常自豪，他从来都清楚Tom有多大的天赋。但是看着火焰还在一层层扩散，他忍不住皱眉道：“Tom，在这里示范没必要用到这么大的力量。”

 

Tom看向他欲言又止，从神色不安到一点点展露出惊恐：“呃……Harrison？我、我好像控制不住能量的发散了，我觉得它会爆炸，怎么办！啊啊啊！Harrison！你快带所有人离开！”

 

火焰似乎在逐渐摆脱少年的控制，一层层烈焰炙热而骇人，人群四处逃散，Tom用余光看见Harrison正最后帮一位母亲将她连同襁褓中的孩子一同逃出门口，呼出了一口气。

 

*

 

下一秒Harrison又独自跑了回来。

 

Tom几乎哭着喊：“Harrison你回来做什么！快走！我控制不住它了，我会把你害死的！”

 

“Tom！嘿！嘿！Tom，听我说，你现在集中精神，等一下听我指令，把火球用尽全力扔上天花板，我有解决办法，你听清楚了吗？”

 

Harrison掏出魔杖，慢慢接近他，脸上是那种熟悉的坚定又认真的表情，是Tom无论何时何地都盲目信赖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僵直的脖子下意识点了点头。

 

“很好。3,2,1，就是现在！”

 

Harrison看到Tom把火焰抛向了空中，他急忙也施出星星之火咒，形成一团火焰又急又快地射向天花板顶端的吊灯。

 

感谢咖啡厅空中楼阁的设计，天花板离地面非常远，魔咒的特殊性下意识想融入跟自己属性相同的小光团，被引去了更高的楼顶。两团相融的火焰冲向楼顶，强大的能量爆发瞬间把楼顶贯穿。

 

*

 

慌乱之下Harrison只来得及往上空胡乱施展一个空气墙防御魔咒，防止他们没被烧死反而被爆破的碎石砸死，一把扑倒Tom，用身体把他紧紧护在身下。

 

过了一阵子也没有传来别的声音，看来防御魔咒见效了。Harrison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从Tom身上翻下跟他一同平躺着，大口喘气。

 

两人就无声对上方边缘还在冒火的大洞盯了好一阵子，直到Tom小声地说：“Harrison，我好像搞砸了。”

 

“Idiot.”Harrison微微起身笑着用手背擦去Tom乱七八糟的泪水，绿色的眼眸中暗藏一丝忧虑。

 

11.

Now/Harrison&Tom 六年级

几轮下来Liz感觉自己听不太清身边人在说什么了，她的心一直悬着，紧紧地握住只剩余温的拿铁，手心却微微地出着汗。

 

每次她都想鼓起勇气问出自己心中所想，又在被别人抢先问了Tom后泄了气。终于在Tom嫌Truth太无聊选择了Dare时，她抓住了这个机会。

 

“槲寄生……”

 

她急急地喊出，自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Harry一脸兴奋地喊道：“哦？女神要亲自给老哥出题了吗！真令人期待！我只有一个请求，千万别放过他！”

 

Liz在Tom友善的微笑注视下轻轻咬住了嘴唇，接下来她要说的话估计是她17岁年来最不矜持的时刻了，就发生在她和自己暗恋的男孩第一次直接对话中。

 

好吧，加油Liz，即使他是Tom Holland，但你也是从来没被人拒绝过的Liz Allan。

 

她指了指他们头顶上吊灯悬挂着的槲寄生，盯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紧张又自信地缓声道：“既然是圣诞节，那么便在在场的人中，挑选一位，履行槲寄生的传统吧。”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仿佛禁止了。

 

除了Harry逐渐松垮掉笑容，略微惊愕地悄悄转头与Sam交换了眼神；Michelle微微地皱紧了眉头；Ned直接张大了嘴；Harrison不动声色眨了眨眼，波澜中的绿眸暗了暗。

 

总要有人打破这一沉默，Liz看到在她紧张的等待之下，眼前的少年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

 

最后竟然笑了出来，每个音节都弹跳着高兴：“认真的？就这么简单？Liz你也对我太好了吧，我开始喜欢你了！”

 

然后在Liz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年轻的格兰芬多转过了身，双手捧住他“最好的朋友”的脸颊，闭上了眼睛把两人的双唇轻轻贴在一起，嘴脸泄露着没完全收起的笑容。

 

*

 

Liz在前十秒内感觉到了失望，不清楚Tom是出于害羞还是委婉的拒绝才转向了Harrison。

 

但是随着两人短暂的分开注视，随即在下一秒又贴在一起加深了这个吻，她才终于意识到一直以来哪里不对。

 

Michelle在旁边叹气道：“Gosh，又给他抓到了炫耀的机会，真是圣诞礼物。”

 

Harry悄声对Sam道：“搞什么？Liz也是Osterland粉丝吗？像那些奇怪的高年级学姐们一样？”

 

Sam扫了一眼Liz快哭出来的表情道：“闭嘴，蠢货。”

 

Liz睁大了眼向Ned投去询问的目光，Ned尴尬向她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又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这还算一个内部秘密。

 

Liz一直紧握在手中的拿铁逐渐凉了，就像她的心一样。

 

 

12.

Then/Harrison&Tom 五年级 平安夜

 

“Harrison……”

 

黑暗中Harrison朝着一个方向奔去，虽然声音很微弱，但那是一把他永远不会认错的声音，在呼唤他。终于，路的尽头是一颗苍天大树，Harrison觉得十分眼熟，但是他没有精力深思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树下那一动不动的人影身上。

 

他觉得膝盖快要失去力气了，随着他心中恐惧地加大，最后他跪了下来，颤抖着手翻过那人的躯体。

 

是Tom，已无气息的Tom。

 

*

 

平安夜的凌晨两点，Harrison被一阵敲门声猛地从噩梦中惊醒。他大口喘着气，久久不能平息心跳，恍然间伸手想将刘海的乱发梳理，却发现自己额头全是冷汗。

 

在一个被临时秘密召唤的房间，不停有学生进来，圣诞期间留校学生已经不多了，Harrison大概认出很多都是在图书馆混脸熟的书虫们，却没有一张脸是他此刻最挂心的人。

 

他三天没看到Tom了。他知道Tom这个月都在躲他，只是他没有预料到他能躲得那么成功。

 

*

 

当Tom以生病为理由选择圣诞假期留在学院，Harrison的不安到了极致。真正令他害怕的是，他不确定Tom在躲避什么，是他还是所有人，Tom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还是觉醒了什么。

 

每每联想到两年前那次的失控，他脑子就隐隐作痛，Tom是个天赋异禀的魔法师，可怕的是这种强大几乎接近黑魔法的力量，Harrison不知道能独自守住这个秘密多久。

 

咬牙切齿的他恨不得冲进格兰芬多宿舍把Tom揪出来，不幸的是，他根本进不去。

 

原来当一个格兰芬多想躲一个赫奇帕奇的时候，真的是无处可寻，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埋怨起分院帽的结果。

 

*

 

在最后一个人进来关上了门之后，格兰芬多的Weasley教授又等了一阵子，终于严肃地开始阐述紧急状况。

 

霍格沃茨禁林被恶意放入了多只摄魂怪，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向校舍靠近。正常来说不该让学生参与战斗，然而现在是圣诞假期——一年防御最弱的时期。

 

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清除摄魂怪防止进入校舍酿成更巨大的后果，只有最大化集中战力，所以一向果断的Mrs.Weasley一小时内把所有会守护神咒的留校生都被找来了。

 

“在座每一位请谨记，我们不需要无谓的牺牲，这是轻视自己生命并且毫无意义的愚蠢行为，你们的要务必须谨记以小组为单位，全力协助作为小组主力的教授们。谢绝一切个人行动与英雄主义！”

 

此时，紧闭的门突然闯进了一个鲁莽的人，红着鼻头喘气的格兰芬多以浓厚的鼻音的声音向Mrs.Weasley鞠躬：“抱歉我迟到了Mrs.Weasley，我又不小心睡着了。”

 

13.

Tom低头看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腕，又看着前方手的主人，从会议结束到出发这段时间，Harrison就如此一言不发抓着自己在前方领走着，眼看着离自己的小队越来越远，Tom终于忍不住停下，小声道：“Harrison，我要去找我的队员了。”

 

“所以，你是真的生病了？”Harrison终于回头看向他。

 

“当然，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等等，你认为我骗你吗？”

 

“如果这个月你不是一直在躲我，也许我不会这么认为。”

 

Tom眼神左右闪躲，挠了挠下巴的痣：“我……没有……在……躲你……”

 

Harrison看着Tom标志性的“撒谎动作”，叹了口气，然而时下实在不是一个把话说开的场合，他只得转到正题：“你的守护神咒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吧？唯一一次能把你那只蠢哈士奇召唤出来就是考试那次对吧？总而言之，你状态很不好，你今晚必须一步不差地紧跟着我。”

 

Tom试图讲理平静Harrison的紧张：“但是，Harrison，我们是不同组的，我必须回到我的小组，Mrs.Weasley说过……”

 

“我会去跟Mrs.Weasley解释的，你必须得到更多的保护。”

 

Tom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把手腕从Harrison的手中挣脱开：“不，我不需要！”

 

Harrison急切道：“Tom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在这种关键时刻还要表现得像一个意气用事的青少年？”

 

Tom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脸气愤：“Harrison我才想问你怎么了，你也只是个青少年好吗？我根本不需要保护，或者说是，你的保护。”

 

“我不需要你。”Tom轻声道。

 

*

 

这一句实在太轻了，以至于Harrison看着他快跑离去的背影还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最后他低眉安静看了一阵子自己落空的手，望着Tom消失的方向，握紧拳头追了上去。

 

14.

Harrison追上前方的人，简短的时间内，Tom所在的小队已经经历了一场恶战了。

 

Mrs.Weasley忙着召唤守护神咒消灭最后一只摄魂怪，Harrison紧张地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Tom，只好奔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的Ned：“Ned，Tom呢？他在哪里？”

 

“Tom？兄弟你不是说他和你一组把他打包带走了吗？他没有回来啊。”

 

Ned喘了口气继续道：“嘿Bro，有空的话你可以扶一下我吗，我刚经历了十个乐高死星10188碎一地的绝望。”

 

Ned把手往后一伸，迟迟没有动静，等他回过头去已经空无一人了。

 

“嘿，认真的吗？”

 

*

 

Harrison在盲目的奔跑，越往禁林深处积雪越发厚实，使得他的步伐逐渐变重变慢，他不得不听下双手撑着膝盖大口调整呼吸。

 

就在这时，月光把前方的参天大树照出了斑驳倒影，大树的轮廓逐渐与梦境重叠，Harrison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

 

他终于意识到那不是一个梦，那是一个预兆，真真切切的Tom在向他求救。

 

Tom就在那里。

 

*

 

不会的，不可能，不可以。

 

*

 

他终于走进大树下，他的双腿打着颤，死盯着树下那被雪覆盖了薄薄一层，再被猩红的血打湿的身躯。他根本不用像梦境中那样走过去确认，那是他不可能认错的人。

 

最终，Harrison的双腿跪在雪地里发出来困兽般的嘶吼。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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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跟我说：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明天更新最终章，欢迎留言，嘻嘻。